814空军大捷及其背后空权理论研析

胞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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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26年（1937）8月14日，中国空军在杭州笕桥机场痛击了日本海军航空队鹿屋航空队，创下了在八年抗战中首度歼敌制胜的辉煌战果。虽说真实的情况并非官方公布的0：6的战绩，而是击落敌机两架，另外击伤两架。而且在814以后我军空军创造了更加辉煌的战绩，但不容否认，814已经成为空军以劣势装备奋勇迎战强大的日本海军航空队，尤能歼敌制胜的整体精神的像征。我们在谈论这次空战时，常将重点放在以民族主义出发的胜利荣耀上，却往往忽略了这场空战胜利背后所隐藏的空权发展理论上的意义。本文即是从814空战的过程谈起，来讨论那个时代的空战理论，如何造成了中国空军814及以后空战一连串的胜利。

一、双方交战前的兵力态势

年轻的中国空军和德制新式中央军，可以说是南京国民政府致力于国防现代化，预备使用于抗日御辱的国家武装力量。在七七事变爆发之前，空军共有九个大队，三十一个中队。
第一大队（南昌）——轰炸机
第二大队（广德）——轰炸机
第三大队（句容）——驱逐机
第四大队（南昌）——驱逐机
第五大队（南昌）——驱逐机
第六大队（南京）——侦察机
第七大队（西安）——侦察机
第八大队（南昌）——轰炸机
第九大队（蚌埠）——攻击机
另外有直属十三队（襄阳）、第十八队（广州）、第二十队（孝感）以及第二十九队（广州）
            
                      七七事变爆发后，日军持续增兵平津，局势日渐紧张。为应对可能的战事，空军拟定了“冀北作战计划”。根据该计划，当时担任轰炸任务的第二大队将于8月11日集中于河南周家口。而驻南昌的驱逐机第四大队，亦应于7日先行移驻周家口。两部将待命支援华北陆军作战。然而这时上海局势开始紧张起来，尤其8月9日在上海虹桥机场发生了大山勇夫事件，更让双方处在剑拔驽张的状态。无论是日本海军还是国军，均已准备随时增兵上海。在这种状况下，军委会遂决定将空军力量集中在京沪杭地区，以应对来临的战事，拱卫首都。
              
                     同一时间，日本海军航空队也已作好战略准备。早在七七事变爆发后底七月十一日，日本海军就编成了对华作战“特别航空部队”。总兵力共有第一联合航空队和第二联合航空队。其中第一联合航空队，即是配备有日本最先进的96式陆上攻击机的木更津海军航空队和鹿屋海军航空队。木更津航空队拥有二十架96式陆上攻击机，该队8月8日由本州千叶县驻地向西移驻长崎县的大村机场。而拥有十八架96式陆上攻击机的鹿屋航空队，亦由日本鹿儿岛移驻台湾台北机场（即今松山机场）。在移防过程中，由于天气原因，鹿屋队的96式陆攻机必须以单机跟踪的方式飞完全程。到了8月12日，上海方面的局势越来越严重，先是国军87师、88师于十一日晚进军上海，并于次日全部进入阵地。日本海军针对这个形势，下令停泊在佐世保港内的航空母舰“龙骧”、凤翔（第一航空队）以及位于朝鲜半岛南部，对马海峡以西之“加贺”号航母（第二海军航空队），集中于上海以东132公里的马鞍列岛，统归第三舰队长古川清指挥。至此，国军与日军航空部队均已作好战斗准备准备随时投入实战。

二、814空战之胜利

8月13日，国军与驻守日本租界的日本海军陆战队发生冲突，淞沪会战由此开始。陆军第87、88两个师向日本海军陆战队的据点发动凌厉的攻势，空军为支援陆军战斗，于13日下午颁布“空军作战第一号命令”，要求各大队在14日黄昏以前，到达出击准备位置，完成一切攻击准备。第二天，由于情况变化，各队遵从航委会14日颁布的“空军作战二号命令”：“不待全部准备完毕，立即向上海敌舰和日本租界进行轰炸”。然而这时，第四大队各机尚根据第一号命令之指示，于14日下午1点从周口店起飞，向杭州笕桥机场集结。该队27架霍克3型分成三个编队飞行，其中大队长高志航率预备机5架及22中队9架飞机先行。
              
                        另一方面，在海峡的对面，日本海军航空队也作好了当天的出击准备。最初日军的构想是用航程较远之陆基轰炸机部队攻击中国内陆的航空基地、城市和交通等目标，而作战半径有限的舰载机则攻击上海及周边的空军基地。但是8月14日，上海地区正拢罩在台风的侵袭之中。暴风骤雨不断，天气极为恶劣，致使日军空中进攻无法展开。但是中午过后，一项天气报告显示，台湾海峡以及温州地区正处与台风圈外。跟据这项报告，驻台北的日本海军第一联合航空队司令户冢道太郎大佐基于出击心切，命令鹿屋航空队指挥官石井艺江大佐，立即编成两个机群各九架飞机，每机携带250公斤炸弹两枚，分别进袭我杭州笕桥机场和广德机场。下午2点50分，鹿屋队的18架96式陆上攻击机全部起飞。由浅野少佐率第一队进攻广德，新田少佐的第二队轰炸杭州。
              
                      刚开始的时候，鹿屋队的两个小队还保持目视联系。当飞过天气尚佳的台湾海峡和温州地区之后，天气越来越恶劣，两队于浙江金华的永康上空分开，各自飞往指定目标。新田小队逐渐接近目标杭州。这时，杭州尚处于台风云雨区内，乌云密布，云高300——500米，能见度500米。由于能见度太差，下午6点30分左右，新田小队进入杭州笕桥机场时，编队已被打乱。只有六架日机零星飞到机场上空，日机当即在500公尺高度，投下了日本海军航空队在中日战史中的第一枚炸弹。但是这批倒霉的日本陆攻机，正好碰到了从周口店飞来的我第四驱逐机大队。第四大队三个机群，经过长途飞行，当第1、第3机群刚到笕桥机场，就听到了空袭警报。各机马上着陆进行紧急加油，但是油还没加完，几架日机已经从不同方向来到笕桥上空，其中一架从东北方向进入的日机，在机场修理厂附近投弹，命中了机场铁路上的油槽引起强烈爆炸。该机投弹完毕立即向右转弯，企图脱离战场。但是此时，他已被紧急起飞的高志航大队长和21中队中队长锁定。一举被我击落，坠落在半山附近。这是八年抗战中第一架被国军空军击落的日机。另外一架日机见天空已有我机应战，未及投弹就钻入云层企图逃脱。我22中队长郑少愚立即尾随追击，此时云底高800公尺，日机进入高云层后便往钱塘江方向飞去。至钱塘江上空云层渐稀，日机便在此与郑少愚中队长展开激战，被郑少愚击落在钱塘江口。第四大队其他队员如21中队长李桂丹、队员柳哲生、王文骅等亦在空战中重创敌机。
              
                    日海军鹿屋航空队对我杭州笕桥机场的袭击，应该算是失败了。在此次空战中，两架96式陆地攻击机被我击落，两架重创。受伤的一架勉强飞到台湾上空，迫降在基隆外海后沉没。另一架受创机回到机场降落时，由于起落架被我机枪打击变形，冲出跑道解体。当晚9点20分，最后一架96式飞机回到台北机场。这就是中国空军的“814空军大捷”。新锐的日本海军航空队出师不利，非但没有打击中国空军，反而自己损失颇重。日本方面一直将失利的原因，归咎于天气不好，但是我认为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讨论“814”胜利的原因。而这个角度就必须从最基本的空权理论入手。

三、杜黑的空权理论和初期军机的限制

对于最初的空权理论而言，他们预言空军由于工艺技术的不段提高，空军战机和轰炸机必然会成为主导战争的军种。其他如陆海军，最终会在空军所具有的三度空间优势的发扬下，沦为其辅助军种。这些早期的空权理论先驱者的看法，难免充满了偏执的军种本位主义。更由于对于现代战争本质未能真正的了解，因而提出了不够成熟的理论架构。但是不可否认，空权倡议者是那个时代，少数几位对于空军的特性有着充分认知的人。
              
                           空权论者的代表人物首推意大利人杜黑（Giolio.Douhet）。他认为空军可以穿透敌人国境、自然的地理障碍和敌军防线，对敌国后方战略目标进行打击。这些目标首推敌国城市和平民人口，杜黑相信对敌人平民的攻击，可以最大限度地打击敌国士气。迫使敌国人民起来要求政府进行媾和，接受己方的政治要求。在他这个伟大的构想中，仅靠空军自身的力量就可以决定战争的胜负。而地面武装的作用仅仅是消极地守住地面上的防线就可以了。
            
                           虽然说空军实际上的任务以及空战的基本形式有好多种，但是由于受到空权论的影响，战略轰炸（strategrc   bombing），或者说对敌国后方非军事目标的轰炸，一直是各国空军所欲执行并企盼能产生巨大作用的重要任务之一。尤其在那个年代，大部份国家并没有组建一支独立的空军部队，而只是在海陆军的架构下保有属于各自军种的航空部队而已。在这种情况下，空中武力的任务将大部份放在对地面目标的攻击上，以提供所属军种各种作战支援。因此，轰炸机、攻击机也成为了当时各航空部队的主要机型。而战斗机（当时也叫驱逐机）仅是为轰炸机提供护航的配角。由于各机种任务的不同，战斗机（驱逐机）一般机型较小，更讲求速度和灵活性。而轰炸机则要求载弹量、航程和适度的防护能力，较为庞大笨重。甚至到了30年代上半期，各国军机主要还是金属龙骨，木制骨架和帆布蒙皮的双翼机。虽然不久后单翼机逐渐出现，机身金属部分也在逐渐增多，但是仍然停留在相当初级的阶段。
               
                          三十年代上半期的各国的主力军机中，其最高时速大致在每小时300~400公里之间，型号还以双翼机为主。战斗机尚且如此，庞大笨重的轰炸机更是无法在技术性能上有大的发展。因此这时的空军还无法独立发挥重要的实质性的作用，当初空权倡导者提出的空权理论也无法得到实践。有鉴于此，主要国家都将航空部队编在海空军之中，也不足为怪了。这个现象在30年代中期发生了变化，终使空军的地位获得快速窜升。当时航空工业技术的若干重要突破，让军机的性能得到了长远的提升。这个技术的跃进，就是使用金属机身的单翼机的大量出现。在螺旋桨飞机的时代，一般飞机分双翼和单翼。双翼机具有若干的优点，最主要的是双翼机的转弯半径极小，能够在空中做转弯、回旋等技术动作。但是为了保留双翼机的灵活性，双翼机不可能使用全金属来打造机身。如果这样沉重的机身必将影响它的灵活性，于是双翼机仍用木料与纤维材质制成。由于双翼机的灵活性，能轻易地做出战术动作，故而深受战斗机（驱逐机）飞行员的喜爱。虽说这时也有不少单翼战机出现，但是受限于引擎推力，这些单翼机没有超过时速400公里的。所以在强有力而且可靠的飞机引擎没有开发出来前，单翼机仍以运输机和轰炸机为主。这使得出现了单翼轰炸机飞得比双翼战斗机快的情况，这决定了30年代空战的基本模式。

四、西班牙内战和“快速轰炸机”

1936年佛朗哥的部队在德、意的支援下对抗苏联支持的政府军。政府军在战争中共接收1500架苏联战机，佛朗哥的部队则得到了意大利的飞机支援，德国更是直接组织空军自愿军（秃鹰部队）参战。西班牙内战的最初空战依然是双翼机互相缠斗，轰炸机和运输机以单翼机为主。双方参战的机种主要有苏联的波里卡波夫（polikarpov）之I—15、I—16战斗机；图波列夫（tupolev）SB—2单翼轰炸机；意大利的飞亚特（fiat）CR—32双翼战斗机以及索佛雅—马凯蒂（sovoia_marchetti）SM—79/81单翼轰炸机。德国“秃鹰兵团”则使用韩克尔（heinkel）HE—51战斗机，以及坚固可靠的容克斯JU——52运输机。在德国新型制式轰炸机未推出前，JU—52运输机甚至暂时充任轰炸机，执行轰炸任务。
              
                               西班牙内战是年轻的德国空军（die  luftwaffe）的处子秀。由于一战后禁止德国设立空军，当重建空军时，当时的断层有16年。无论装备还是空权理论，百废待新。在空权理论方面，德国在其优秀的空军参谋长魏佛尔将军的带领下，发展出一种极其进步的“作战层级之空中战争”（der    operative   luftkrieg）。在飞机装备方面，德国除了“乌拉尔”轰炸机（一中可飞到乌拉尔山进行轰炸的远程轰炸机）。另外还要求生产三种军机，一种重型轰炸机，一种高速、远程侦察轰炸机，以及“快速轰炸机”（schnel    lbomber）。这种所谓的“快速轰炸机”意指一种超越世界上大多数战斗机的时速，能够从高空进入敌境进行轰炸的机种。他们构想这种战机可以用高速作为保障，突破敌军飞机的拦截防线，执行轰炸任务后能从容返航。   如此一来，当年杜黑的理论就能成为现实。在具体的设计中，德国人推出了容克斯（junkers）JU—88作为“快速轰炸机”，但事实上，当时有很多轰炸机都在朝这一理念发展，并都取得了相同的效果。
            
                              德国空军在一开始参加西班牙内战时，由于使用老旧的HE—51和JU—52，战斗效能有限。但是到了1937年初，新一代的机种陆续出现，“秃鹰兵团”也在空战中从劣势转为优势。这些机种有“飞行铅笔”之称的多尼尔（donier）DO—17E—1轰炸机，还有HE111B—1轰炸机。一共有20架DO—17E—1和30架HE111B—1轰炸机被编入“秃鹰兵团”第88战斗大队。这两款轰炸机的确发挥了“快速轰炸机”的预期效果，其飞行速度超过了内战中所有敌军的战斗机。因此在执行轰炸任务时不需要战斗机护航。在“秃鹰兵团”所执行的任务中，以1937年4月25日对西班牙贵尼卡镇（guernica）的轰炸最令人震惊。一共26架88战斗大队的轰炸机，投下了45吨炸弹。炸毁了城内80%的房屋，并炸死1500名平民，开启了对平民人口进行轰炸的恐怖先河。

五、西班牙内战教训在中日战争

“快速轰炸机”的观念经过西班牙内战的实战检验，证明了在当时的确很有作用。这个观念在当时成为了主流意见，而成为很多国家空军人员普遍的共识。尤其是那些自身已经发展出了和德国战机性能相仿的国家空军尤盛。他们观察了西班牙内战的经验，确定了轰炸在在战争中所发挥的功能和效用。而“快速轰炸机”就是在现代空战中提升轰炸效能的利器，更是用以实践杜黑空权理论的唯一法宝。
            
                                日本海军航空队就是在这种情形下，接受了西班牙内战的教训，使用全新的96式陆上攻击机在没有战斗机护航的情况下，对中国京沪杭一带进行攻击。96式陆上攻击机开发于1934年，35年7月完成首次试飞。该机是日本三菱重工，参考了欧美技术之后，研发的产品。其中受德国容克斯的影响最深，堪称日本航空工业史上的一次飞跃。96式陆攻机身长16.45公尺，翼展25公尺，采用两具500马力的活塞引擎。时速达到415KM/H，巡航速度378KM/H，可爬升到10500公尺，巡航可达6000公里。机组包括机长、副驾驶、领航员、机枪射手、投弹手和无线电员等七名，最大载弹量1600公斤机上有7.7MM机枪4挺。相对于日本的96式陆上攻击机，国军空军四大队的霍克111型驱逐机，最大时速384KM/H，巡航速度为324.8KM/H，武装有30及50机枪各一挺。
           
                               从飞机性能诸元对比分析，日本海航人员的乐观不是没有道理的。无论航速、武装，96陆攻机都优于霍克111型，因此日军预计96陆攻机能很快突破国军霍克111的拦截防线，对目标攻击后，将顺利返航。秉持着“快速轰炸机”的理念，日本海航最精锐的木更津、鹿屋航空队，持续由8月14日开始，对长江三角洲一带的国军机场发动攻击，但是履履遭到折损。鹿屋航空队14日在空战中损失96式陆攻击4架，木更津航空队在15日对南京进行攻击时，被国军空军击落4架96式，击伤6架，总损失占其20架飞机的一半。其他由“加贺”号航母上起飞的第2航空队的轰炸机、攻击机，也因没有战斗机护航，遭到我空军沉重打击。8月14、15两日，共有24架日机被我空军击落、击伤，这样的战果，对日军飞行员的心理打击是巨大的。（以上战绩，以日本方面公布为依据）
               
                           “快速轰炸机”理论没有在中国战场上应验，没有战斗机护航的高速轰炸机，仍然在老式双翼战斗机面前遭到了不轻的打击。虽说日军当日的失败有一部份原因是因为恶劣的天气，迫使日本机群在低空飞行，无法组成大编队，以致各机队不能凭着轰炸机的集中防御火网，提供适当的保护。但是日军失败的本质原因，还是因为对于自身技术优势的过份自信。而这种技术优势是建立在单一的层面上，且仅是一时间的差距领先时，则更危险。“快速轰炸机”理论在一比一的比对时，可以奏效（新式轰炸机当然比老式战斗机优越）。但是这种优势在提升至战术层面时，就会大打折扣。因为水平轰炸，如果企图发挥预期的最大效果，自然是以编队轰炸最能达到效目的。加以各轰炸机为了能够编成严密的防御火网，以求得最大的安全保障，这些都使轰炸机在执行轰炸任务时，一定要组成固定的编队。如此一来，为了保持队形的完整，以及在轰炸时能够精确瞄准地面目标，都将无法使轰炸机能够以“高速”的状态下执行任务。也就是说：快速穿透敌机拦截、投弹然后快速返航，这种情况只有在单机的状态下能够实现。否则在轰炸机编队投弹时，轻巧灵活的战斗机总是能抓住空档，对着直飞的轰炸机，给于致命一击。这就是814及以后空战中，国军空军战机能够击落相当数量的日本轰炸机和攻击机的原故。
              
                             经过了几次损失巨大，而收效甚微的攻击行动后，日方鉴于昼间出击损失太大，改为小编队的夜间轰炸。对我宁波、南京、扬州、句容、广德等机场持续夜间轰炸。不过因为日军基本战术不变，依旧遭到我空军打击。跟据陈纳德将军的说法，日军每次夜袭都会遭受50%的战力损失。这样的情况一直到10月份才有所改变，日军彻底检讨了以往的战术，并开始派战斗机为轰炸机护航。而这时的中国空军因为长时间苦战，人员和装备逐渐消耗，让日军有战斗机护航的轰炸机群占了上风。陈纳德将军告诉我们，十月开始，日军首次派出了27架单翼97式舰载机掩护9架轰炸机对南京进行轰炸，并将前往迎击的国军16架战斗机，打下了11架。由此抗战中第一轮大空战，逐渐进入低潮。

荣誉叫做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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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军，空中英豪壮哉

　　《空军进行曲》
　　尽瘁为空军
　　抱国把志伸
　　遨游昆仑上空
　　俯看太平洋滨
　　看五岳三江雄关要塞
　　美丽的锦绣河山
　　辉映着无敌的机群
　　缅怀先烈
　　莫辜负创业艰辛
　　发扬光大有赖我空军之人
　　同志们努力、努力
　　矢勇矢勤
　　国祚皇皇万世荣

胞波

我空军首开中国击落日本飞机之先河。壮哉！

唐·吉坷德

杜黑相信对敌人平民的攻击，可以最大限度地打击敌国士气。迫使敌国人民起来要求政府进行媾和，接受己方的政治要求。
===========================================================================
此论断只适合民主小国。
如遇某专制国家，必定以《战时特别法令》屠尽反战之民。
再以非常手段驱役无辜百姓去充当某裆维持独裁统治的炮灰。

beyondwd

日本  零式的出现  使美国佬都很头疼，何况当时装备一般的国民党空军，而且国民党缺乏制造和修理飞机的技术，一旦开战后 战损+事故+维修，无法支撑很久，现在台湾也面临这个问题，他没有打大仗的资本

壳壳

引用第3楼唐·吉坷德于2007-11-13 17:06发表的  :
杜黑相信对敌人平民的攻击，可以最大限度地打击敌国士气。迫使敌国人民起来要求政府进行媾和，接受己方的政治要求。
===========================================================================
此论断只适合民主小国。
如遇某专制国家，必定以《战时特别法令》屠尽反战之民。
再以非常手段驱役无辜百姓去充当某裆维持独裁统治的炮灰。

民主国家一样可以决定全民参战，如反战者对战者生命形成威胁，一样可以杀无赦。如“敌未出国土前言和即汉奸”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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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军，空中英豪壮哉

　　《空军进行曲》
　　尽瘁为空军
　　抱国把志伸
　　遨游昆仑上空
　　俯看太平洋滨
　　看五岳三江雄关要塞
　　美丽的锦绣河山
　　辉映着无敌的机群
　　缅怀先烈
　　莫辜负创业艰辛
　　发扬光大有赖我空军之人
　　同志们努力、努力
　　矢勇矢勤
　　国祚皇皇万世荣

长笛吟风

值8.14空军大捷72周年之际，为缅怀先烈，大家再听一下当年的空军军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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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学士

引用第3楼唐·吉坷德于2007-11-13 17:06发表的  :
杜黑相信对敌人平民的攻击，可以最大限度地打击敌国士气。迫使敌国人民起来要求政府进行媾和，接受己方的政治要求。
===========================================================================
此论断只适合民主小国。
如遇某专制国家，必定以《战时特别法令》屠尽反战之民。
再以非常手段驱役无辜百姓去充当某裆维持独裁统治的炮灰。

什么是民主？民主有没有代价？德国希特勒是大票数得到德国人民拥护上台的。二战中德国反战情绪不高。盟军为了报复纳粹的攻击，1945年的德国边境大轰炸保守也要10万德国人民惨死。您资历不浅，但可能得了健忘症！

心远·清心堂

引用第8楼飞花学士于2010-10-03 22:52发表的 二战的德国边境的空袭死了多少无辜德国人民知道吗？ :


什么是民主？民主有没有代价？德国希特勒是大票数得到德国人民拥护上台的。二战中德国反战情绪不高。盟军为了报复纳粹的攻击，1945年的德国边境大轰炸保守也要10万德国人民惨死。您资历不浅，但可能得了健忘症！

民主从来就是国家内部维持正常国家运行的一种政治体制和运作方式。没有面向异国人乃至佛教所言众生的民主。

对侵略者的侵略行为加以惩罚，在任何时候都是正义的。当然惩罚过程中肯定会产生很多违反人道的事件。只要是战争，就无可避免。
和民主无关。

民主是对内而非对外的，所以唐·吉坷德的说法有一定道理，民主小国会因为遭受打击，国内民意无法承担损失而促使政府求和屈服。
这和盟军轰炸德国民主不民主有什么逻辑关系？